会让视线更受阻碍。
他们缩在城墙脚下,身边的马匹都套着马嚼子,防止它们发出声响,惊动了城墙上巡逻的士兵。
北地一入冬,就冷得刺骨,尤其是在晚上,没有太阳晒着,那冰冷的空气就像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一点点从骨头缝里撬进去。他们所有人都抱着肩,开始哆嗦。就连祈猛那种最能吃苦的汉子也嘀嘀咕咕着:“这么冷的天,就是突厥人也被冻得不敢出门了吧?”
现在还没到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候,等到天光微微露白的时候才是最冷。李清凰趴在地面,侧耳倾听着远处的动静,听了一会儿,又靠在马身上休息。红烧肉的身子是热乎乎的,它似乎感觉到她身上的寒意,还主动用头蹭着她的脸颊。方轻骑看着这一人一马依偎在一起,微微挑眉:“你这马是公的母的?”
如此贴心,怕不是匹公马?
李清凰睁开眼,瞟了他一眼:“母的。”
“母的?”方轻骑低低笑了一声,“母的还这样黏着你?”
“不黏着我,难道还黏着你吗?”李清凰不屑道,“呵,男人。”
方轻骑道:“我要生气了,你到底对男人有什么仇恨?”
祈猛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揉了揉眼睛:“你们两个怎么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