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干,那肉干颜色已经变得很奇怪,风干得厉害,硬邦邦的,一看就让人没了胃口。
使纳王子摆摆手:“算了,我们再往前走走,就会碰到野牛群了,到时候牵几头回去吧。”
对于他们这种如狼似虎的青壮年男人来说,每天只有一点干硬的面皮,实在是太痛苦了。吃不饱不说,就是想咽下去都很困难,灌上半壶水又觉得那胃里消化不好的面皮吸饱了水分,涨得慌。
他安排了没受伤的亲兵轮换着守卫,自己则钻进简陋的帐篷里睡觉去了。
睡到半夜时,他忽然被一阵细细碎碎的动静惊醒。他在朦胧中仿佛听见了有什么东西拖过地面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嘭得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砸在了地上。他猛地清醒了,坐起身拉开帐篷往外看去。
帐篷外面的那团篝火依旧还熊熊燃烧着,只是比之前黯淡了一些。
他很快碰到了今日巡夜的亲兵,问道:“刚才你们可有听见什么声音?”
那十几个亲兵冻得鼻尖通红,眼皮却不断想要往下沉去,见是使纳王子问话,勉强打起精神来:“回禀王子,并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使纳王子揉了揉太阳穴,只以为是自己幻听。
等到天色一亮,他还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