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可是耳尖却有些发红。
李清凰眼尖,伸手去碰他的耳朵,捏了两下,又道:“不是害羞,你脸红——不是,耳朵为什么要红?”她说完,又一连捏了好几下,还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林缜打了一个激灵,一把按住她的双手,正色道:“别胡闹,你身子都没好利索。”
胡闹和身体好不好又什么关系?她就是那种只剩下一口气都能自己折腾好一阵的人。
林缜深刻地注视着她,缓缓道:“我发觉你从来都没把我当成男人,总是想一出是一出,难道你对陶沉机他们也会这样?”
其实根本不会。打仗练兵,还有夜间的巡逻,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哪有心思和心情去调戏别人?再说虽然陶沉机长了一张很温和很好欺负的脸,可是她还没这样分不出轻重,本来他就已经被人病垢得厉害,她总不能再让他威严扫地,底下人有样学样,她若不尊重他,底下的将士也不会服他。
李清凰皱着眉,嘟囔:“你这人真是开不起玩笑。”
林缜拍了一下她的头:“对,就是开不起玩笑。”
李清凰:“……”
虽说文官总是有点麻烦,可是脾气一般都很好,不会太过暴躁,他居然还长脾气了。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