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道:“你这么紧张干吗?骑马的时候背部不要挺得这么直!”
林缜原本笔直笔直的背脊被她这样一戳,便软了下来,他闭着嘴,一声不吭。
李清凰就像对待一个初学骑术的人对他的坐姿进行了体无完肤的批判:“你这么僵硬干什么?身体要放松,也要柔软,骑马的要点不是在你怎么动用自己的上半身,而应该是注意下半身的,只要你勾住了马镫,夹紧马腹,根本不会摔下去的,这样骑马才能骑得更快!”
林缜想反驳她说,他好歹也是学过骑马的。礼乐骑射,就算现在的周礼不如从前那样盛行,但是书院里都还是会学习六艺。可是话到了嘴边,他还是悲惨地发觉,最好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单纯论骑术的话,他是不可能比她在行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比她在行。
李清凰又教导道:“平时骑马,肯定不会像你当初考上状元簪花游街那样骑马,当年你骑的马可是御马监专门挑出来的温顺母马,不管你怎么作死,它都会老老实实地驮着人往前走。别的马多少都是会有点脾性的,肯定不会这么老实。”
林缜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道:“你……不用抱着我的腰。”
被她从身后抱住,这样的姿势未免太羞耻也太不成体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