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很难判断。可惜我当年随着师父去过白诏部落,还居住过一段时日,我师父还被一位白诏的蛊女看上了,那蛊女竟是要对他下蛊,被他当场识破,不然的话,估计他就得留在那边当个上门女婿。”
正因为这段经历,她才能立刻闻出茶水里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还有认出水晚柔身上那个特制的铃铛。
林缜诧异道:“……你师父被蛊女看上?”
李清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别这样,我师父他又不老,其实也就比我大了十几岁,再加上他保养得好,生得人模狗样,会有姑娘喜欢他也不奇怪啊。”
她师父那些遍布天下的仇家里,就有不少是女人的。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后面的路太窄了,车夫没有办法把马车赶到义庄门口,便在路口上停了下来。现在并非扫墓的时候,人烟本就稀少,在加上这附近不是坟场就是义庄,周遭环境都显得格外苍凉阴森。李清凰走在林缜身边,笑眯眯的:“你怕不怕啊?”
林缜瞟了她一眼,答道:“朗朗乾魂,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李清凰指指自己:“喏,恶鬼。”
林缜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眼角带笑,那双眸子亮亮的,似乎里面还有星星在闪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