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怜巴巴的桌子饱受摧残,微微地摇晃起来,似乎随时打算散架罢工。
“杏花糕,杏林宴,公主她是不是在暗示我?”那位年过花甲的探花郎唉声叹气,“她当时还在杏林宴上往我的桌上送了一朵杏花,还朝我笑了,杏林宴上这许多人,她就像没看见旁人一样,唯独对我笑了,你说这代表什么?”
林缜安静地翻开面前的旧律,手上的毛笔在砚台里熏饱了墨水。
可他心里却暗自道,这还能代表什么?只能说这公主眼神不好。
……
顾长宁立刻让衙役去再把死者的奶娘请来,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也是最了解死者的人,他又把面前的卷宗仔仔细细看了几遍,上面除了提到能够致命的就只有颈上那几道重叠的伤口,却根本没有提她颈后还有深甚至近乎黑色的於伤,也没有提死者小腹里是否还有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那个验尸的仵作觉得颈后那道深色的於伤跟脖子上那几道皮肉外翻的伤口相比,根本就不重要,他也没有仔细去检查她的小腹,甚至只是以为她那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只是这几日消化不好。
顾长宁直接把搁在笔洗上的羊毫朝着那仵作扔了过去,怒气冲冲道:“不重要?后颈骨上这么明显的於伤你觉得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