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柔应当只是一个普通的蛊女,这样的药丸其实也够用了。
当年她跟师父深入白诏那八百里山区避难,那些氤氲草木之中潜伏着无数剧毒的虫蛇,素有人烟的竹楼里面,很可能就住着一个可怕的蛊师,当他们回到西唐边境,感觉全身都脱去了一层皮。
正因那次经历给她的印象太深刻,她至今都还没忘记怎么配置这驱蛊药丸。
林缜接过药丸,好奇地闻了一闻:“怎么用?”
李清凰笑道:“带在身上就行。不过我觉得你应当是用不着这个的。”
林缜现在在陈氏母女眼中可是一块香饵,她们护着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让他受伤,反而是她自己该当心了。她支着下巴,忽然道:“你说,万一有那位蛊女看上你了,给你下那种子母蛊,那该怎么办?”
林缜其实一直对于这些风土人情的典故都很感兴趣,只是他考中状元之前,就一心一意地读着圣贤书,等考上状元,又忙着公事,每天一睁开眼就有忙不完的事,别说四处去走走,领略各地风土人情,就是歇下来看几本闲书都没那功夫。于是他饶有兴致地问:“子母蛊是什么?”
“外行人都会叫它情蛊,顾名思义,你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其实子母蛊和情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