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又很快垂下了眼,不动声色:“佛语有语,人不可妄言,有些事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在没有定论之前,切不可妄言。”
李清凰颔首:“师太教训得是,以后我便不会再乱听那些七传八传早就走样的故事。”
她凝视着圆善,又补上一句:“师太以为如何?”
圆善被她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觉得面前这女子会给她如此大的威慑感,而这种感觉竟是令她坐立不安,她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将来可有何打算?贫尼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若是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施主不妨直说,今日便是结个善缘也好。”
当年的圆镜就是个人精。她深知那些门阀世家的权贵的秉性,知道自己再是低声下气、卑躬屈膝,也换不来那些权贵的另眼相看。她索性就反其道而行之,做出一派世外高人的派头,对谁都不卑不亢,仿佛对那些金钱名利都如见粪土,可就是这副清高而又目下无尘的做派,反而使得不少世家相信她,进而追捧她,把她捧成了一个能上窥天命的神人。
后来萧家更是找上了她,把她举荐给了皇帝,想让她在皇帝的生日宴上把谢珝从高处拉下来。
便是这件事,她也仔细合计过后果。的确,她若是去办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