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子间流传甚广,还有不少士子慕名从外地前来向他讨教诗文的。我想将军如此博闻广记,应当听说过这《帝女赋》了吧?”
李清凰沉默。不好意思她还真没有听说过什么崔玉生什么帝女赋,也不关心诗文,最多也就通读过林缜那篇《十诊赋》。《十诊赋》顾名思义,就是针砭朝政之作,言辞尖锐地列出了个十个政事上的难题,在当时可谓震动朝野。就算李清凰所在的平海关是那种寸草不生,没有什么消遣的地方都传抄遍了。
而这《帝女赋》,想想就是她没什么兴趣的闺怨之词。
王箫竹道:“可就在一个月多前,崔郎和那些同期的士子去了西山,就再没有回来。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如何会平地消失?他们有人说西山有鬼,我却是不信这鬼神之说。现在我不知道崔郎究竟碰到了什么意外,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但是我知道,只要他一日没露面,我就信他还活着,就要还要等着他。”
李清凰打断她的自白:“停,你说崔玉生和同期的士子一道去了西山,那么,别的士子有回来的吗?”
“有,我已经找过对方询问过,回来的那批人和崔郎他们在半山腰上便分开了,他们回到长安,方才发现还有人迟迟未归。”
西山离长安城并不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