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陶沉机呢?”
李随棠忙回答:“陶兄在房间里看书呢。”
他们四个人住在一个独门小院里,现在他们三个人在外面聊天,陶沉机还能沉得下心来看书,倒也算他有本事。李清凰颔首,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她朝着陶沉机的房间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们——三个人在聊天,为什么不带上他?”
李随棠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他用他的良心起誓,他也没有想要去排挤他,大家都是同一条沟里的人,上了战场还要把自己的后背都交托给对方,当真没必要去耍这种小心眼。但是陶沉机就是那么个人,对谁都一副斯文有礼实际上把人隔绝在千里之外的文官做派,不光是他,就是军营里大多数人,都不会去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祈猛就要口直心快得多,直接说道:“他整日都是这样阴阳怪气的,也不是第一天这样了,反正俺是跟他没什么话好说。”
当初他们刚刚参军的时候,陶沉机就因为一块玉佩主动对兵痞子祈猛挥了拳头,最后又被祈猛单方面殴打了一通。虽然时过境迁,可是这两个人就是气场不和,大概也没什么机会能合得来。
李清凰暗自叹气,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