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欲言又止,最后小心翼翼道:“这位……小儿顽劣,高人小惩大诫便是,不值得生气。”
李清凰闻言,立刻就松开了手,只见楚凛脸上糊满了药渣,怒气冲冲地瞪视着她,却再不敢叫骂。李清凰暗自道,这位土司夫人这样温柔有礼,可是她的亲生儿子怎么这个德行,这是随了白诏土司本人,还是溺爱过头才养坏了?
两人敷了药,抄了半篇经书,熬到了晌午,林缜总算让他们吃上了午饭,还说为了忌口,只能吃得清淡。看着面前那碗清得可以见底的白粥,楚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额角青筋暴起,但是碍于李清凰之前的淫威,他也没敢再说什么,呼噜几口就把一碗粥给喝完了。有了白粥垫底,还得喝完三碗浓浓的汤药,喝完之后,满口都是苦涩的味道,根本不想再吃别的东西。
可是说来也奇怪,原本他觉得这些都是骗子的把戏,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没有这么瘙痒难当了,他甚至还握着笔抄完了一篇经书,要知道他的双手都溃烂得出了浓水,别说握笔,没有让自己去抠那伤口都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而土司夫人脸上那些流血水的脓疮也瘪下去了些许,虽然没有痊愈,却是有可见的改善。
那两个服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