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才活泼一些,等到年长两岁,都会好的。”
“子不教,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有罪过,你不用为他求情。他也不是第一天这样。”
这顿饭吃得沉闷,最后桌上的肉菜大多都没动过,又这么原封不动地撤了下去。李清凰看着那些被撤下去的盘子,忽然想起,这尸气最开始染开的时候,是几个土司府上仆从先发病,然后才轮到蓝鸢和楚凛,是不是说,这些吃不完的菜,其实都进了仆从的肚子里,蓝鸢总是和楚凛一道用饭,楚凛吃得多,溃烂的情况才比自己的母亲更加严重?
其实今日桌上的饭菜也未必是有问题的,但是一旦知道尸气的由来,她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吃了。
蓝鸢在饭后屏退了所有下人,包括还要伺候她午睡的贤娘。她神情疲惫,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就连原本温柔的声音都变得沙哑:“林先生想必早就看透了这土司府里的鬼魅魍魉,却又一直不说,可是因为我一时疏忽,怠慢了先生,教先生不快了?”
林缜最开始也是没有把握,只要把握不大,他最好只是静观其变,不多说,也是因为不想说错话,只说些模棱两可让人捉摸不透的句子来加深自己高深莫测的形象,现在把事情都弄明白了,有了十成把握,再说出来,显然效果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