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分半边榻给别人都不行,更何况是把手上的集权分散出去?蓝姓,在白诏也是大姓,出过许多有名的蛊师,土司娶一位蛊师,自然也属于政治联姻,表明了他对蛊师这个群体的信任态度。蓝夫人自己也曾说过,她的丈夫并不喜蛊师,所以她很久没有去碰那些蛊术了。”
“但是她在说谎。她的器具并不是崭新的,她的那个特殊的香炉边角都十分圆润,想必时常取出来把玩使用。她既然还没放弃作为蛊师的本事,那又怎么可能被二夫人那些肉菜感染上尸气?玩蛊和玩毒本就是一回事,她既是蛊师又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简单地算计到?如果是你,你会很简单就被后宅手段算计吗?”
李清凰乖巧地摇头:“所以说,她是故意装出自己重病的样子了。”
“对,所以她要找我来帮忙看病,根本就没不在意我到底是不是真有本事去医治这种怪病,她只是想要做出一个母亲担忧儿子的样子来。蓝夫人对待楚凛,也根本不太像对待自己儿子的样子,她明明心机深沉,和白诏百姓不同,眼光长远,学得了西唐的官话,吐属文雅,试问这样的当家主母怎么会把自己的儿子娇惯成这样?”林缜道,“这就是我当时最想不通的问题了。”
李清凰提议道:“也不能这样说。你看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