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缜终于没崩住,轻轻地笑了一声,但是这一笑就抽动到了背上的伤口,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艰难地侧过头,用那一双黑嗔嗔的凤目望定了她,重复了一遍:“暖榻丞相?”
虽然她觉得这个玩笑也没什么,她就是和手下的将士说话也一点架子都没有,各种玩笑话都能信手拈来,可是被他反问了这一句,就觉得心里有点虚,但她还是梗着脖子道:“说说而已,难道开个玩笑也不行?”
“最好不是玩笑。”林缜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指关节上由于执笔而磨出来的粗粝茧子磨蹭在她手腕内侧的皮肤上。林容娘的这具身体肌肤娇嫩,还特别敏感,她忍不住抽回了手。林缜用他清润柔和的嗓音继续道:“李少将军言出必行,在下还等着将军践行自己的诺言。”
李清凰简直目瞪口呆。所以说……她是被他调戏了?她压住上扬的嘴角,可是眼睛里闪烁着点点笑意:“林大人,我发觉你也学坏了。”
林缜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也会学习一些从前不太会的东西。”
李清凰从一踏进平远城就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给忘记了,但是被林家那鸡飞狗跳的一场大戏给惊得什么念头都没了,现在空闲了下来,终于让她回想起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我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