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火香气融合在一起,闻起来十分诱人:“当时越麓书院的厨子摔断了腿,没法来做饭,我就去饭堂里帮工,恰好杨院长的一位旧识是已经衣锦还乡的御厨,我还跟着那位御厨学了一段日子。那位御厨回乡后,就想在自己的家乡开一间饭馆,我每天早上、晚上,还有书院休息的时候都会去帮忙。”
君子远庖厨,这是圣贤传下来的话,就算是家中清贫的学生,也不肯去做厨子的活计,最多也就是帮人抄抄书,当当抢手之类的。等林缜把切好的野菜放下锅的时候,用少许藤椒勾味的时候,她已经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催促道:“后来呢?你这样做会被人在背后说闲话的吧?”
林缜侧过头,这才发现她从离灶台最远的地方往前挪了几步,还不停地张望着锅里的食物,勉强收敛了笑意,正色道:“闲话偶尔会有,但是更多人大概以为我想去当厨子,也没放在心上。在春闱之前两年,书院里放春忙假,我都是不回去的,就在书院外面的街上摆摊卖早点和宵夜,生意还不错,所以很快就凑足了上长安的路资。”
林缜继续缓缓道来:“纵然有些东西,我原本没有,而有些人天生就有,可是他还不能比我走得更远,并不能说这就是一件错误。就好比你驻守平海关,击退突厥,可是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