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欺软怕硬,害怕他们是没有用的,越是恐惧他就欺压得越狠,只有比他们还更狠,拳头比他们更硬才行。”
她还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起来。
林缜忽然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微笑:“嗯,你说得对。”然后转过身,就先进房去了。
李清凰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的背影。所以呢?他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是被她说服了,还是虚与委蛇?
她简答地洗漱了一番,带着冰凉的水汽也钻进客房狭窄的小床。还没完全躺下,就被林缜轻轻一拉,跌入了他的怀抱。他的脸颊紧贴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耳边,而他的下巴上还有点细小的胡渣,蹭在她的脸上和颈上,让她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林容娘的这具身体,皮肤娇嫩,又特别敏感,只要稍微用力拧一下就会留下浅红色的痕迹,如果被人从后颈一路啄吻到尾椎骨,就只会软绵绵地发抖。
李清凰一下子又回想起在林家老宅那恐怖的被支配的夜晚,忙挣扎着和他拉开一点距离:“你、你的孝期还没过吧?这还是在别人家里借宿,不能这么随便,你说对吧?”
林缜忽然笑出声来,又觉得她怂成这样算是百年难得一见,便温声道:“嗯,我的孝期已经过了,就在前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