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把情绪挂在脸上,也不会随便发脾气。
李清凰低笑了一声:“这件事你知我知,唯独林大人不知,你不告诉他不就得了?”
说得也是。端墨又摸了摸头发:“那万一他问我们今日去哪里,我不告诉他这样可以嘛?”
李清凰匪夷所思,她都不知道林缜是怎么调教这个有点奸猾的小子的,怎么他连句谎话都不敢说,还问她这种愚蠢的问题?她笑道:“我倒觉得他会问我,而不会去问你。”
而且,他们现在脚下踏着的就已经是西市的地盘了。
李清凰走在现在还略显冷清的街市上,因为夜夜笙歌,现在许多店铺还没有开门做生意。李清凰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家过去和李柔月来过的番市酒楼,五年过去,那间酒楼却还没大变,只是招牌和门楣都有些泛色。当年那位叫红缨的胡女已经成了老板娘,正坐在大堂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呵欠。
她的眼角开始长出了细细的纹路,纤细的腰肢开始走形,穿着的红衣却还是旧时的那身红衣,看人的神气还是过去那好奇而热烈的意味。
她看见李清凰走进来,笑着站起身:“夫人你到得早了些,我们的酒家才刚刚开门,还无法招待两位。”
李清凰环顾四周,然后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