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同这位公主有些不睦……”他顿了顿,看林缜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又继续道:“我就是想不通,好好的公主不当,却要跑到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军营里全部都是男人,就她一个女人,不方便不说,一个女人本来就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要往这满是大老爷们的地方凑,你说这样的婆娘谁敢娶来?谁知道她会给自己戴多少绿帽子!”
李清凰:“……”
林缜咳嗽一声,打断他的抱怨:“可是我看当初兵部送来的文书,安定公主可算战功赫赫啊。”
刘禅的脸色又忽然涨红了,他现在有点猜到,林缜大约并不想听他那些抱怨,而他刚才竟然说了这么多:“战功是真的,这点并没作假。可是,此人鲁莽好斗,根本就没有全局观,只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只是运气好,竟是让她立下这么多战功,她那种人,将来肯定会把自己手下的人全部都带到坑里去。”
李清凰煮好了茶水,先把一盏端到刘禅面前,刘禅忙不迭把茶碗接在手里,很给面子地吞了一大口,然后整张脸都扭曲了一下。她就当做没看到,又将另一盏递给林缜,林缜品了一口,叹息道:“夫人,你煮的茶回味醇厚,入口虽是苦涩,回味却是千百层不同滋味。这世间若有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