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危险。”
“危险?”方轻骑眯着眼笑得很餍足,“我就是喜欢危险的办法,越是危险越有意思。”
她赌埋伏在这里的就只有弓箭手。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赌博,既然对方手上能有这样一支厉害的弓箭手,就不可能一点都不懂兵法,想要依靠巷战围攻方轻骑这样从死人堆里活下来的铁血将士,是千难万难,所以但凡对方还有理智,就不会选择巷战,也就是说,对他们存在威胁的就只有弓箭手。而依靠之前的试探,她大概也知道那些弓箭藏身在哪里,只要突围出这一段弓箭的射程,形势就能逆转,他们就能成为躲在最后的黄雀。
李清凰不是第一次同他合作,可是她现在这个身体却是头一桩。她多少都得拿出一点诚意来。她这回背上了最后一具“人肉盾牌”,深深地吸了口气就疾奔了出去,铺天盖地的羽箭从四面八方不断朝她飞来,她不再像之前那回一样沿着这条路笔直地奔跑,而是一脚深一脚浅地跑得毫无规律和路线,她一会儿躲到墙根附近,一会儿又出现在正路上,一会儿扛着一具被射成筛子的尸体翻上了墙头。
明明应该是千钧一发、生死一线的场面,却被她生生弄成了可笑又夸张的逃跑场面,她就好像戏台子上的丑角,跳上跳下毫无章法,可对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