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沉机,又看了看满脸阴郁的刘禅,忽然一笑:“两位怎么不说说,为何要打起来?大家来这邕西酒楼自然是来品他家的好酒,现在被你二人这样一搅合,谁还敢进来喝酒?”他转头望向了裴桓之,又道:“裴将军卸甲归家,便是把曾经将军的职责也一道放下了,看到旧时部下扰了民生,就只在一边袖手看热闹,是不是也太过了些?”
李慕数落旁人数落得头头是道,理直气壮,可是自己那一摊烂事却多如牛毛,连擦都擦不干净。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无人敢来管他罢了。
裴桓之蹙着眉,其实在看到刘禅出现的时候,他就觉得很不对劲了,等到他们三人各自摊牌,他就知道今日这事绝不简单,这到底是单纯的恶作剧还是别有内情,却有点吃不准。他朝李慕拱手道:“殿下教训得是。”
李慕见裴桓之服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得意洋洋的气息,恨不能把尾巴都翘上天去:“好了,既然各位都知道自己的不是,刚才那几桌的酒水便有三位分摊了吧。毕竟这邕西酒楼的主人是王老板,王老板虽然是咱们长安的首富,可是也不能让人家平白吃亏啊。”
李慕提出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付一顿酒水账也不算什么。
邕西酒楼的掌柜立刻上前,给李慕作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