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平阳却邀朕去相国寺。莫非是漱石大师盛情相邀?”
漱石现在已经是相国寺的住持,依照他现在的声望和女帝的支持,再过几年想要挂个国师的虚衔也不是不可能。说到底,他能有今日的地位,也是因为攀上了平阳公主和女帝谢珝,纵然其中缘由大家心知肚明,也无人敢说闲话。
平阳公主被打趣了,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笑起来:“陛下这就错了。自从儿臣把漱石大师引荐给陛下之后,大师对于陛下的风采可是颇为赞叹,念念不忘,儿臣倒是许久没有见他了,想来是当上住持,不愿再和儿臣这样没悟性的人讲经了。”
她说漱石和尚对女帝“念念不忘”,这实在是不成体统。可是谢珝却不在意,又问道:“朕看是平阳近来又有看上的人了吧?不知是哪家公子,不知朕可见过?”
李荣玉呆了一下,没有想到女帝会这么问。她从前在宫外闹得再厉害,哪怕是当街抢人,招来御史台的弹劾无数,谢珝都不会过问一下,可是如今她为何要问?她谨慎道:“也不是看上,就是从前有些小缘分,算是故友而已。”
谢珝笑得意味深长:“原来你和陶沉机有旧?”
李荣玉在宫里安插了眼线,同样的,平阳公主府里自然会有她的人。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