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形象仿佛也鲜活起来:“甚至在当时……陛下这边还派了钦差过来,想要看看平海关军营的状况,陛下就在那个时候下了口谕,把我从平海关调任回长安——林夫人,你跟刘禅很熟吗?”
他和刘禅共事多年,知道他向来心胸狭窄,若是让他不痛快一回,他就会牢牢记在心里,找到机会就会来找茬。刘禅也的确很反对女子从军,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该留在家中相夫教子,伺候公婆,跑到战场上简直就是个异端,应该被烧死,省得最后落到突厥人手里失去贞洁。
可是,他现在开始反应过来了,她之前说是做梦梦见,可是难道她还顺道梦到了刘禅不成?林缜的夫人是平远城人士,父亲是个举人,她的出身早就在长安权贵圈子里传遍了,一个富庶小城的大家闺秀,知道这么多不该她知道的事,认得不可能认识的人,这样正常吗?
“你说那位刘将军么,”李清凰当然知道他已经对自己产生怀疑了,这些从前和她共事过的人,不但不是蠢材笨蛋,还大多都是人精,精明得很,只要一句话说得不对,他们就能抓住这个破绽,不断试探,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来,“当然是见过的,前段日子,他还上门来拜访我家夫君。”
裴桓之哦了一声,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