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为我保密呀。”
李清凰瞠目结舌:她怎么就是同犯了?是她唆使他去花圃里午睡还是教唆他去把牡丹踩一遍?而且他为了毁尸灭迹,竟然把折下来的花苞全部都给塞进了嘴里。
方轻骑又朝她眨了一下眼睛:“这件事,看到的就只有你我,我不说,你也不说,就没人知道。若是被人知晓的话,请恕在下无礼,要把夫人拖下水去了。”
李清凰原来就知道他不要脸,可是竟不知道他还能这样不要脸,怒道:“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作敢当。你敢做,却不敢承认,你的脸皮怎么这样厚!”
方轻骑看着她,忽然笑得很欢快。他生得眉目深刻,五官英挺,可一旦笑起来,却还像个少年。那些算计、狠辣,都不会出现在他的笑脸上,因为身上的一半外族血统,他的眼窝颇深,眼瞳乌黑,一旦静默地注视着一个人,总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错觉。而现在,他正用着这样一种双目含情的神态凝望着她:“林夫人,你真的很像我过去的一位朋友呢。”
他念到“朋友”两个字,语气陡然放轻,语调温柔得都不像他惯常说话的语气。
李清凰的眉心却是狠狠地一跳,敷衍道:“你这种人还会有朋友?”
“为什么没有朋友呢?每个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