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报,可你是怎么回报谢老将军的恩情的?”因为陶家曾是满门清贵的文官,他说话向来都是委婉含蓄,文绉绉的,现在对着方轻骑,字字句句都极其不客气,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臭骂畜生不如。
方轻骑沉默地望着他。
陶沉机本来也是沉默寡言的人,这个傍晚是他一口气说话最多的一回:“安定殿下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这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显然已经无法忍耐再和他待在一个地方,呼吸同样的空气,蓦地转过身就匆匆而去。
李清凰扶着树干,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莫名地蹙紧了眉头。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有点猜不准她这位过去副将的心思,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又想做什么?
方轻骑掸了掸衣领上莫须有的灰尘,忽然头也不回道:“咳咳咳,林夫人,偷听壁角实非君子所为。”
李清凰突然被点到了名,只撇了撇嘴,一点都不虚地一个翻身从树上跃下。她甚至还顺手解开了开始为了行动方便才在裙摆上打的那个结。方轻骑的目光从她皱巴巴的裙摆上掠过,眼中又充满了笑意:“就算夫人算不得君子,也不好这样偷听别人说话啊,偷听便算了,还没有一点歉意,这就不应当了。”
李清凰抱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