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堵着他们偷听他们说话的。”
“平阳公主和陶将军?”林缜蹙了蹙眉头,“你弄错了吧?”
他也是有人脉和眼线的,至少他知道陶沉机并非平阳公主的入幕之宾,他手握五城巡司的兵权,对于任何一方势力来说都是香饽饽,若是同平阳公主走得太近,就等于打破了大家僵持不下的局面。更何况,用他的眼光来看,陶沉机不太像会喜欢平阳公主,反而像是对李清凰情根深种。
李清凰顾自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我上长安叙职,邕西酒楼那一回,我姐姐花了大把银子买陶沉机一日,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林缜拥着她,和衣躺在她身边,轻声道:“我先小睡一会儿,昨晚我们所有人都被陛下叫到院子里抄经,一直抄到天亮,我的眼睛现在还是花的。”
李清凰:“……”原来不是她一个人遭了无妄之灾去抄佛经啊。更可怜的是今早还一道陪着女帝去赏花的皇子公主们,难怪太子那个脸色,简直就像要****一样惨淡,公主还能梳妆打扮,用香粉遮一遮,皇子可没办法。
李清凰又道:“说起来我一直都没告诉过你,我姐姐府上养了一个长得跟你有那么些相像的一个……男人。”不是她想得太多,其实她觉得陶沉机和林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