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然后,两人都同时沉默了下来。隔了好一会儿,李清凰撇过头,探究地看了他一眼,反而是林缜早就等着她把头转过来,一见她望过来,就朝她微微一笑。不断有阳光纷纷扬扬从车帘间隙漏进来,淘气地落在他的身上衣角,在他的脸上调皮跳跃。李清凰忍不住伸出手,帮他理了理肩上起了褶皱的衣裳。林缜轻轻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脸上,轻声道:“你知道我最早时候的理想是什么吗?”
其实在走上科举入仕这条路之前,他并没有想过要出相入仕,也没想过要在长安庙堂长袖善舞。
李清凰有点好奇:“是什么?”
“当个教书先生,就跟我爹一样。”
“……”李清凰被梗了一下,教书先生?这可真是个好志向。她琢磨了一会儿,也没能想到这“教书先生”四个字有什么特殊含义,便干巴巴道:“哦,那还挺好的。”
林缜不由失笑,看来她还是没懂,他总觉得有些话说得这样明白,岂不是破坏了气氛。他不得不再把这句话说得更加明白浅显:“我的意思是,就算我今后不再入朝为官,也可以当个教书先生的。”
跌跌撞撞一路,最终又回到最初,那也是另一种返璞归真。他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