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衣角,又糯糯道:“那就太好了。我、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是真心想补救的,但是……最后也没帮上忙。”
李清凰试着走了两步,虽然踩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飘,就好像踩在棉花上,根本用不上力,但是她之前才刚脱力过,现在这样也是正常。她捡起了蓝鸢之前撑过的那把油纸伞撑在头顶,语气轻松惬意:“你现在还有地方去吗?要不要跟我回去?”
陈夷光摇摇头,低声道:“不了,我有住的地方。”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她又回头看了蓝鸢的尸体一眼,这尸体正侧过头,一双美眸因为诧异大睁,似乎不解而又怨恨地盯着她们渐渐远去的那个方向。
“我还想回白诏。”
李清凰很敏锐地注意到她用了一个“回”字,陈夷光是个汉家姑娘,白诏又极端排外,她对白诏会有这么浓厚的归属感吗?
陈夷光见她看过来,又笑着补上一句:“我觉得……我在蛊道上很有天赋,就连蓝夫人也这么说的。那边和这里不一样,没有人会因为我是个蛊女而害怕我,看我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蛊师甚至还很受人尊敬。”她看了看李清凰后背衣裳上渗出的血色,乖巧道:“你在流血,我们先去找个大夫包扎一下吧。”
李清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