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长安还处于焦灼之中,并不好在外头久留。
裴殊是走了,可是带给了这个小镇上一阵风似的八卦:那位长相很俊秀的青年人曾经是个大官,是个丞相,而林夫人非常可怕,在怀了身孕的时候还敢单手提刀,都说怀了孕不但不能拿利器,就是连剪子之类的利器都要收好,孕期见了利器是不吉利的!
……
林缜蒙着双眼,小心地摸到了一张圆凳,然后在床头坐了下来。他慢慢地伸出手,循着记忆摸到了她的脸上,她的皮肤湿滑,还有点凉,让他更加焦心,可是不管心里再是焦急,他也不能把这种焦躁给表现出来。他斟字酌句道:“你现在如何?我就在你身边,不要怕,我总是陪着你。”
李清凰本来正饱受阵痛折磨,要不是几个助产婆按着她,她都要忍不住蹦跶起来,忽然听见林缜说话,便分了一丝注意力给他:“你知不知道,你跑进来是不吉利的?”
这种时候,谁还会顾得到什么吉利不吉利?林缜苦笑道:“外面风大,我吹着冷。”
李清凰:“……现在天气都回暖了。”
稳婆见他们这干脆就这样聊上天了,李清凰哪还有心思在生孩子上,立刻打断他们:“夫人,林夫人,请你用心一点生孩子好吗?这都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