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尉赤笑了笑,从床上起来,走到外面点了一根烟。
客厅里很安静,安静到连钟表秒针滴答的声音都听得到。
尉赤夹着烟站在窗户前,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眼底有情绪在翻涌。
一根烟抽完,他直接在沙发上躺下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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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精疲力竭再加上前一天赶路,程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十点钟。
尽管如此,醒来的时候还是浑身酸痛。
她身上的衣服还在,晚上睡觉时出了很多汗,醒来的时候头发都是湿的。
程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馊的,散着一股酸臭味,就跟在营地里忙了好几天没洗澡一样。
好在她之前经常过这样的日子,也没过于矫情。
程娆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腰酸得不行,应该是昨天晚上做得太猛留下的后遗症。
程娆抬起手来揉了揉腰,勉强下了床。
床单上有一片污渍,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看着那一片,程娆心头突然升起来一股空虚感。
想抽烟。
正这么想着,程娆正好看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盒雪茄还有打火机。
于是,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