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么正派了,带了几分痞气。
然后,程娆听到他说:“我记性是很好。”
“哦。”程娆耸了耸肩膀,“那你怎么总是忘记我有多烦你。”
吱呀——
程娆话音刚落,尉赤猛地踩下了刹车。
虽然系了安全带,但程娆还是被甩了一下。
这样一来,她难免有些不满。
“有病。”
“红灯了。”尉赤往前看了一眼。
经他这么一提醒,程娆才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十字路口。
“你有多烦我,我不太记得。”尉赤说,“我就记得你被我干的时候有多爽。”
尉赤这个人说话真的特别直接,程娆哽了一下,然后一脸无所谓地说:“可以,我一直那样。”
尉赤:“你什么意思?”
程娆:“只要先天条件或者技术有一样到位,我都会这样,无所谓对象。”
这女人……尉赤恨得咬牙。
她就非得提醒一下他,她之前有过很多男人?看他不爽,她就爽了?
但是,听到她说出那两个前提,尉赤突然就很想求证一件事情:“那你觉得我是哪种?”
“你?”程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