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赤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奇：“为什么？”
温嘉鱼说：“你们军人不是都很有时间观念的嘛。”
“那是对部下。”尉赤跟温嘉鱼解释，“你又不是新兵。”
“哦——”温嘉鱼尾音拖得很长，“那你的意思是我比较特别咯？”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尉赤这方面真没什么经验，他也猜不到温嘉鱼想要听什么答案。
不过，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这么误打误撞地猜对了。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温嘉鱼笑得很灿烂。看到温嘉鱼笑，尉赤也被感染到了。
他勾了勾嘴唇，说：“你赖床吧，我去洗漱。”
洗脸的时候，尉赤的呼吸突然有些闷，毫无征兆。
他心肺能力好，体能也好，除了尉帜去世那几天之外，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尉赤拿起毛巾来擦了一把脸，双手撑在洗脸池两边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呼吸有些急促。
他完全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好像胸口被堵了什么东西，就算大口大口呼吸，都不通畅。
尉赤缓了一会儿，然后离开卫生间，出门儿去买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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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娆精神头稍微恢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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