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抢救回来了。”萧麓吸了吸鼻子。
割腕自杀。
听到这四个字,尉赤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她是学医的,割腕自杀一定割得很准——
按照她对萧野的执着程度,应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尉赤一只手垂在身侧,拳头收紧,手臂和手背上血管凸起,像是要破皮而出。
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他才说出来下面的话:“后来呢……?”
“后来……”萧麓回忆起来后面的事儿,也觉得有些窒息。
“抢救回来之后,医院那边检查结果说她怀孕了。”萧麓一边回忆一边说,“是我哥的孩子,当时检查下来胚胎没有什么问题,阿姨过来和我爸妈商量过后,决定让她留下这个孩子……”
“但是,很遗憾。”说到这里,萧麓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孩子在去年十一月初还是流掉了,医生说是因为母体营养供给不足,和她的情绪有很大关系。”
真相一个接着一个地砸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一样,五脏六腑都在疼。
尉赤停在路边,低头看着脚下的石板路,声音嘶哑:“那她现在怎么样?”
“你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