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就从尉赤身上下来了。
她回到床上躺了下来,尉赤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他又想起了程娆。
他想,人这一生可能总是要在一个人身上栽跟头的,程娆就是那个坑。
可笑的是,无论走几次,他都会栽。
现在,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温嘉鱼是无辜的,他当初不该将她卷进来。
想到这里,尉赤长叹了一口气。
他动手,将水温调低,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柱冲刷着他的头顶。
意识是清醒了不少,但是,如何解决这件事儿,他仍然没有想清楚。
明天是周日了,大概下午或者晚上,他和温嘉鱼就要回帝京。
这一走,不知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想到这里,尉赤又是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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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黄萍周六的时候出去应酬没能过来,为了弥补这个空缺,她周日一大早就来到了医院。
黄萍来的之后买了一堆水果和零食,程娆之前本身是不爱吃零食的,出事儿之后,口味一下子就变了。
其实她现在吃的东西不算少,但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