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赤说过话,这是头一回。
尉赤也觉得挺好笑的,程娆究竟有什么魅力,乔尧俞替她说话,华楣也替她说话。
他们都巴不得他再回到程娆身边卑躬屈膝吗?
“……她严重吗?”沉默了十几秒后,尉赤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刚才听到华楣说程娆从天台上掉下来,他的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
“很严重。”华楣一点儿都没夸张,“我不知道你上次见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反正她现在已经瘦得脱相了,你表弟说她现在吃不下去东西,这两天都靠注射葡萄糖,意识也不怎么清醒。”
“她现在本来就伤了,得好好补充营养,什么都吃不下去,已经是营养不良了。”
说完这些,华楣又将自己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尉赤,你回来吧,她这个时候真的需要你。”
听华楣说着程娆的状况,尉赤捏着手机的手越收越紧。
他承认,他动摇了。
他本身就没有放下程娆,如今听说她这样子……他放不下。
“我知道了。”沉默半晌,尉赤从牙缝里挤出了四个字。
说完之后,他便挂上了电话。
其实,温嘉鱼坐在尉赤身边,刚才听筒里头华楣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