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嘴,还是不好意思叫出口,反手给了丁利来一巴掌。
「老子叫不叫***屁事。」
丁利来难得挨捧,让丁立仁着实兴奋了一阵。
看到爷爷又红了不少的鼻子,丁香气闷。只要爷爷在宝铁加班,晚上铁定要请工匠喝酒。三个酒鬼凑一块,一喝就是几斤酒。
她反复嘱咐,「爷爷不能再多喝酒了,鼻子都快红透心了。」
丁壮答应得痛快,可照喝不误。
家里还收到了丁立春的一封家书和一个包裹。钱雷派人给父母送信,丁立春借光送回来的。
丁立春说他在军营里很好,得上峰赏识,白天勤奋练武,晚上坚持学习策略……
包裹里有一斤干海参,一斤干虾仁,还有给母亲和妹妹买的几颗珍珠。
唯一让丁香挂念的是,飞飞越玩心越野,这次出去一个多月还没回来。
她不敢作梦梦飞飞在哪里。梦了金婶一次,那次下雨梦了一次,虽然什么都没梦到,不知算不算指标。若是算,今年只剩一次,她怕再遇到什么事。
初九下晌,钱家送来十个椰子,是镖局去琼州押货带回来的。
这东西让丁香乐了半天。
来了大黎朝七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