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称妙,而对于他一个特意来结交的人来说,更觉得妙的是,自己其实先前也想到了这一点,难道这不算是不谋而合?
“在下姓俞名河字坚白,原是京城人士,敢问足下尊讳?”
“俞公若不认识宋某,又为何来找宋某?”
俞知州顿时愣了一下。
不过他倒也不窘迫,只在脑中稍作思索,便有了计较,却是反问道:“先生又怎知俞某是来寻先生的?”
宋游只指了指前边那片椅子:“俞公若只是来听书的,该坐那边才是。”
“原来如此。”
倒是与他想的差不多。
“实不相瞒,俞某此前听闻先生泰安寺一事,后又听闻先生曾在金阳道上除鬼,不由心生仰慕,想与先生结交。”俞知州干脆直言了,君子之交淡如水,本身文人结交就该是很简单的事,“俞某多番打听,听说先生常去松庐外听琴,便去松庐外守过几日,可惜未能得见,以为先生是喜好清净不想被打扰,便有段时间没再过去了。”
说着他甚至站起了身,对宋游作揖:
“若对先生有打搅之处,还请先生见谅,若先生喜好清修,不喜与人结交,俞某这便离去。”
“我也不是天天去松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