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心底积怨已久，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季黎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初的旁边就传来路熙然的声音：“沈初，拉着我。”
“……”沈初一头雾水的看着路熙然。
只听路熙然说：“免得我上去和艾琳娜同归于尽。免得死了以后没脸给艾米一个jiāo代。”
其实虽然路熙然这样说着，但到底还是有些维护艾琳娜的。
否则按照路熙然的脾气，怕是早就有所行动了。
毕竟护着艾琳娜已经护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都已经形成习惯了。有些习惯不是一瞬间就能改的，就好像在路熙然的认知里，认定的不是艾琳娜这个人，而是在她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脏是，那颗他最想守护的心脏。
欧景城到底还是对着季黎开口，说了一句：“换吧！”
季黎突然将目光转向了艾琳娜，像是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一如曾经那般心平气和的问她：“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艾琳娜目光沉了。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平静？
怎么可以把最近所发生过的事情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分明已经知道了，当年是她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