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有口福再喝那么多杯咖啡。”
她说话很隐晦,律师做的就是咬文嚼字的工作,自然听出来别样心思,“你们协商好了?”
“算是,所以我感觉他应该不会再为难你。”
她跟左律师讲完电话开始忙碌。
下午三点多,突然接到顾初旭的电话,距离他被撵走那晚,过去了短短两日。
两人都异常的没话说,说一句沉默半天。
“初月打电话,特别想让你过去吃饭。你跟她许久没见了。”
“你知道我不会去,并且一直在等你想明白了点头。”
“……嗯。”
“所以你想明白了吗?”
“左律师今天来了,在门外候着,我还没见……你又授意的?”
“嗯,”冯清辉默了默说,“哪天有空啊?我们去民政局,我都有时间,越快越好。我看这周二就比较好,黄道吉日。”
沉闷地呼吸断断续续,他嗓音嘶哑不堪:“……跟我的婚姻生活对你来说,真如深渊一样不见天日?”
冯清辉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感叹:“是啊,毫无留恋。”
“如果没有她……”
“那也会出问题,早晚都会出问题,”冯清辉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