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所以在犹豫了两秒钟后,林自远点了点头。
酒吧的位置是容既选的。
明明常年住在这里的人是林自远,但此时容既更好像是一个东道主,用流利的英语跟服务生交流了几句后,笑着看向林自远,“您习惯喝什么?”
“我很少喝酒的。”林自远顿了一下后说道,“容少您自己方便就可以。”
“好,那就威士忌吧。”
容既转头看向服务生,点完了酒后,笑着看向林自远,“从前您回国总是一天匆匆就走,我们一直都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坐下来聊天。”
“是……我比较忙。”
林自远年长容既二十岁,但此时却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紧张的手心都开始冒冷汗。
“不过您还是很在乎时渺的,她每年生日你都会回去不是吗?”
容既说道。
那时,服务生将酒端了上来,容既拦住了那女郎要倒酒的动作,自己先往杯子里添了几块冰块,又倒了小半杯。
他挽着袖子,动作缓慢且优雅,却好像一只手掌压在了林自远的心脏上,开始一点点的压迫他的呼吸。
林自远舔了舔嘴唇,正要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时,容既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