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开了一张网。
从前,是他欺骗她往网中跳。
那现在呢?
时渺不愿意再想,只顺从他的意思,缓缓闭上了眼睛。
……
容既睡了一个好觉。
前两周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焦躁,以至于他几乎每晚都需要依赖酒精入睡。
这次来青城的任务也是繁重。
收购天逸是今年容氏工作的重中之重,股东们对他寄予厚望,昨晚那姓姚的态度却摆明了不会让他轻易过关。
重重压力,但昨晚的他却什么都没有想。
在车上看见郁时渺头一点一点,最后在自己怀中睡着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到了酒店,他甚至连折腾她都没有,直接抱着她进了卧室,然后……只是睡觉。
此时的容既只觉得神清气爽,再看看怀中那还在安然睡着的人。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再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后,这才翻身起床。
在对着镜子打领带的时候,容既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走了出去。
“郁时渺。”他叫她。
床上的人睫毛似乎动了动,但没有睁眼。
容既又笑了起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