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长椅上。
只见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小男孩,正在抽陀螺玩,可惜过程不太顺利。
因为每当他把陀螺放在地上,那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大哥哥便仗着腿长,往前一伸,轻轻松松踢倒他的陀螺。
……
就这样反反复复几次过后,小男孩的世界坍塌了,捡起陀螺,哭着回家找妈妈告状去了。
然而罪魁祸首毫无悔意。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又换了一个方向,重新面向另外一群正在玩竹蜻蜓的孩子,似乎准备把魔爪伸向他们。
……
尤霓霓惊呆了。
在她的印象里,陈淮望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稍微走近了一些,试探xing地叫了声:“陈淮望?”
有些轻的声音几乎被嘈杂的喧嚣淹没,但是该听见的人还是听见了。
于是随着话音落下,幼稚鬼的动作一顿,而后转过脑袋,仰头看她。
本就明显的下颚线条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清晰,流畅利落得没有一丝赘余,只在喉结处稍作停顿,莫名流露出几分xing感,模糊了少年和青年的界限。
确实是陈淮望。
尤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