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背着双手,朝教学楼走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尤霓霓哭了,失去全世界一般,丧气地蹲在地上,烦躁地狂盘自己脑袋。
盘了一会儿,她又停下,抬头看另一位当事人。
原本她还以为陈淮望至少能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竟在他眼底看见隐约笑意。
笑?
居然还笑得出来?
一想到待会儿要面对的事情,尤霓霓头都大了,见他反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气得站起来,直拿手指戳他,怒道:“笑笑笑!回去等着收我的绝jiāo通知书吧!从此我俩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嗯?”
对于她这番言辞激烈的控诉,陈淮望一个字都不打算认,握住她纤细的手指,不耻下问,“我做错什么了?”
做……做错什么了?
尤霓霓正在气头上,闻言,原以为自己能罗列出一大筐他的错误,却不幸卡壳了,刚提上来的气也卡在嗓子眼。
看见她被球砸,第一时间跑过来关心她,是他的错吗?
好像不是。
任由她拉着他的校服遮脸而不制止她,是他的错吗?
好像也不是。
那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