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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不合时宜的脆弱,尤霓霓觉得有些丢脸,赶紧背过身子,用手背胡乱擦了擦。
谁知道越擦越多,以至于泪水浸湿整张脸。
一股无力感突然袭来。
就好像今天发生的事一样,不管她怎么做,都没办法做到让所有人满意。
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总喜欢放大各种小事和情绪,尤霓霓越想越觉得憋屈,索xing不擦了。
她自暴自弃,重新转过身子,面向陈淮望,抽噎着,坚持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木鱼说我就算了,怎么连你也这样。你……你以为我希望发生这些事吗,我这么做也是不想别人乱议论我们啊,为什么又弄得像是我做错了一样。”
她垂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似乎是想努力克制住大哭出声的冲动,殊不知这样一来,应该发泄出来的情绪全堵在喉咙。
最后,她哭得喘不上来气,眼皮红肿,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可陈淮望已经听不见她说的话了,只看得见她哭得很伤心,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不断滴落,砸在人的心上。
驱走他眼睛里的冷漠,只留下心疼和自责。
第一次经历手足无措的慌乱,陈淮望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