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个方向,手还在空中比划,有些纳闷,找了个空处凑眼一瞧,发现是岳凌钧拉着黄大彪,顿时脸色煞白,手里的篮子差点提不住。
完了!
她咬碎一口银牙,这个黄大彪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这么快就暴露了,白费她辛辛苦苦藏下来的私房钱。
黄莺儿不敢多看,生怕黄大彪看见自家,闷着头往家里赶,突然,沈盈娘带着长安长乐迎面走来。
看见沈盈娘身着得当,脸色红润,气定神闲没有仓皇惊恐,再见长安长乐也是极其依赖她的模样,她便知道黄大彪没有得手,忍不住又狠狠地骂了一顿黄大彪。
什么混混,就是个闲汉!
一点用也没有。
沈盈娘看见黄莺儿脸上的笑收了收,拉着长安长乐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经过,倏地,黄莺儿对她灿然一笑,“你快去看看吧!你的夫君面色不善地拉着黄大彪往里正家去了,怕是有大事要发生呢!”
沈盈娘面色一变,走路的速度加快,长安长乐也加快速度,三个人急急忙忙往里正家走去。
他们出来本就是找岳凌钧的。
因为他们发现家门口多了两个猎物,长安长乐从绑猎物的独特手法上发现这是自家爹爹猎到的猎物。猎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