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不信。”沈盈娘将帕子打在他脸上,扭过脸不看他,“你惯会花言巧语。若不是这次你的朋友出现,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告诉我?就连这次也是我逼你,你才愿意告诉我的。”
岳凌钧抓起帕子,轻轻拭去她脸上残泪,眼神前所未有地柔和,“我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我的过去,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影响,又何必提出来让你平白担心呢?”
沈盈娘眼皮颤了颤,有点被说动了,可她还是嘴硬道:“夫妻之前本不该有隐瞒,你瞒着我就是把我当外人。你的兄弟一口一个嫂嫂,可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夫君,你说我能信你吗?”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可越说脑子越清醒,火气也大。
仔细想想,一个外来的猎户表现的进退得体,还很有文采的模样,甚至连字都看的懂,还骗他说他那个朋友是卖猎物的时候认识的?
这是吗?
是吗!
沈盈娘推开他的手,恶狠狠开口:“夫君,你休要诓我!我虽是女子,但不代表我没有脑子,任你哄骗。你当初说你是在卖猎物时结识了现在的朋友,你看看他的态度,像是那么结识的朋友吗?”
岳凌钧被她推的一个踉跄,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