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点心,安抚他道,“明日你早些过来,我认得你,到时候给你便宜五枚铜板如何?”
“行。”客人爽快答应。
终于将人哄走,沈盈娘和岳凌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店门合上,一齐靠在门板上喘气,两个人相视一笑,眼里都是轻松和欢喜。
“看样子真的要招人了。”沈盈娘叹息着说。
“那就招人。”岳凌钧早就不想让沈盈娘这么累,“我们待会去奴隶市场走一趟吧。”
“奴隶市场?”沈盈娘皱眉,“不是说招人吗?怎么成了买奴隶?”
“奴隶更能相信。”岳凌钧平静地说出他的理由。
沈盈娘不大想用奴隶。
她更为喜欢立契约的合作关系。
“再说吧,要是实在找不着人,我们再去那看看,怎么样?”
“好。”
沈盈娘将算账的事交给了长安和长乐,自己和岳凌钧架着牛车进货,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一个男人扯着一个中年妇女,要她将钱交出来。
中年妇女低头死死按住荷包,哭的昏天暗地,“大狗,这钱是给你爹抓药用的,你真的不能拿啊!”
张大狗满不在乎地踹了她一脚,“那又怎么样?一个躺在床上的废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