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见这是在酒楼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成分复杂,她只好将那些话又咽回去。
等回到客栈,沈盈娘迫不及待道:“夫君,我听那个张老板说刘之德很难缠,而刘之德又和周元有仇,说有他在周元就别想出头,但我救了周元,我是不是闯祸了?”
“不知道。”岳凌钧如实说,“这得看你那个刘之德在华县有多大权力,也得看周元是个什么人。”
“那我们……”沈盈娘拿不定主意。
“直接去问。”岳凌钧简单粗暴道,“反正我们是他的恩人,我们问什么他就该回答什么。”
“好。”
听完他们说的话,周元先是苦笑,而后眼里流露出憎恶,两只手握成拳头,手背上还隐隐有青筋迸出。
“恩人,刘之德是我师兄。不瞒恩人,我是华县瓷器世家周家的嫡长孙,但因为错信他人,一步错步步错,不得已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沈盈娘一听就知道这是一个中山狼的故事,难免为他惋惜,“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以她刚刚的目睹的场景来看,刘之德现在权势大的很,要是周元以卵击石怕是会碎的很彻底。
周元神色先是惆怅,而后变得坚毅,“纵使刘之德夺走我的万贯家财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