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的时候连伤也算不上。”
沈盈娘捶了一下他胸口,“那怎么能一样?”
军营时是情况恶劣,现在她在他身边,怎么能就这么揭过去?
岳凌钧闷声笑,“确实不一样。”
他的手缓缓往下,身子往后挪和沈盈娘面对面地望着,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急迫,“娘子,不如我们早点歇息?”
沈盈娘红了脸。
再来多少次,她都不能适应岳凌钧这性子,比她还要开放。
见她没出声拒绝,岳凌钧轻笑一声,低头去寻她的唇,沈盈娘往后一躲,用手抵住他胸口,“先上药。”
岳凌钧用力搂住她,声音慵懒,“你就是我的药。”
“花言巧语。”
沈盈娘娇嗔道。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所有的话都消失在岳凌钧接下来的动作中,只能偶尔溢出些零碎的不满的哼声。
“娘亲,爹爹!”
长安长乐从外面回来,看见系在院子里的马车兴奋地大喊。
长乐如同乳燕归巢,飘然间就到了房门口,上手就推,沈盈娘和岳凌钧都慌了,岳凌钧连忙拿衣服将她挡住,但衣服遮挡的力度不行,最后两个人干脆躲上床。
长乐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