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嘴角上扬,“这就来。”
沈盈娘对浴室专门做了防水处理,才没让浴桶里的水溢出来时弄的地面湿哒哒的。
一个时辰后,沈盈娘被岳凌钧抱上床。
她侧脸时瞧见岳凌钧肩头的伤口更加红肿,忍不住娇嗔道:“你怎么能碰水呢?要是发炎怎么办?”这个年代可没有抗生素。
岳凌钧挑眉,“娘子,难不成不明白我是为了什么才下水的?”
沈盈娘俏脸又红了,指尖轻戳他肩膀,“我给你上药,你别再胡说八道。”
一夜酣眠。
次日,沈盈娘正在打扫院子,忽的,大门被猛地推开,长乐哭哭啼啼地扑到她身上,长安虽没哭,但眼圈却是红的。
“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们了?”沈盈娘一手抱一个孩子,心疼地问。
长乐张嘴就要告状,但被长安喝住:“长乐,你闭嘴!不许说!”
长乐被他吓一跳,哭的更凶,“哥哥,你坏!是他们嘴巴不干净,为什么不让我说!我就是要告状,就是要让娘亲知道那些人的真面目,以后才不会被骗!”
“不许说!”长安还在坚持。
“我就要说!”长乐小奶音怒吼。
眼见着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