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渊不由得心里一暖。
也许以前宁荣荣确实很任性，像三年前，她还要随着陆渊外出，像个任性的小公主。
但现在她不知觉间受到陆渊的影响，变得那么体谅他人了。
陆渊从来都不觉得天性恶劣之人就天生该死，只要肯改那就没有问题了。
最大的问题就是像小舞、唐三那样的人，他们的三观顽固到无法更改，几乎无可救药的程度。
小舞看似乖巧，唐三看似是个好人，可实际上只是对自己人好，对外则是欺辱、贪婪，自我之上人人平等，自我之下三六九等。
这种人才是最无可救药的。
“你已经很好了。”陆渊柔声说道。
一旁的小舞看着如此温柔的陆渊，总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一向凶神恶煞的陆渊竟然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她看向宁荣荣，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样漂亮的女孩，眼神里突然流露出莫名的神色。
“真的……好羡慕啊……”她在心底突然浮现了这样的想法。
就在这时，宁荣荣这才注意到陆渊身边的小舞，她看着小舞，忍不住皱皱眉，“这位……是……”
她也不太认得小舞了，毕竟过去几年时间了。